吴汉劝姚雪音：不要过多修饰李自成。小说只要

1957年秋天，姚学银在河南老家，生活并不太好。去年，他因发表两篇有争议的文章而被国家作家协会开除。当时人们说他有“思想问题”，也没有触及现实话题。但谁也没想到，这个时候，他开始写一部最终花费了40年心血的小说——《李自成》。 说起来，姚雪音选择李自成的话题其实也是“被迫”的。早年创作了大量现实主义小说和评论文章。他曾提到“开放言论”，结果却被扣上“右派”的帽子。那时，现实题材很容易暴露，历史成为安全的出口。他想写一些大的东西。一方面他可以逃避审查，另一方面他想把一个时代解释清楚。 然而他选择的人选李自成却引起很大争议。历史书上这样记载年审总是摇摇欲坠。有人说他是“民间起义的领袖”，也有人说他是“暴政的摄政王”。姚雪隐不是学者，他是作家。 他看重的是人物的精神，故事的张力，还有一点理想主义。他觉得李自成不是一个简单的“叛逆者”，但此人很可能在乱世中“有所作为”。他不是随便写的。他研究了明朝后期的资料数十年，甚至对明朝的皇家服饰制度、科礼、军事编制等都有深入的研究。 在写李自成进京篇章时，他翻遍了很多档案，只找到了“明代宫女服饰”。有人去他家，发现办公桌上堆满了笔记，就连茶几底下也堆满了历史资料。当时他身体不好，但他仍然坚持写作。但吴韩的担心是没有道理的。 他研究了几十年的明朝历史，知道李自成攻打北京后，军队迅速恶化，纪律涣散。有的将领偷走宫女，逼迫高官交钱。他担心姚雪音写得太“积极”，会让人误以为这支军队代表着“他们的胜利”。他说：“叛乱分子也有问题，我们不能把一切都看好。”姚雪音听了，却没有任何改变。 他说：“我写的是一个时代的希望，而不是一个人的全部故事。”他认为，农民起义是历史的必然，即使失败，也不应该被扣上“暴民”的帽子。他之所以看重这部作品，也与他自身的经历有关。 1924年，他还不到20岁，在回家的路上被土匪绑架。结果，一个土匪头子认他为养子，因为他“有教养”。他特别在黑帮窝点待了三个月，既当“票”，又当“小偷”。 那次经历让他最直观地了解到下面的人生存有多么艰难。他看到土匪中，有老实人，也有甘于死的，并不都是杀人放火的坏人。他后来写了《长夜》，就是根据那段生活写成的。其实，这些影子在《李自成》中起义军的很多细节中也能看到。 后来，抗战期间，他又到第五战区当过军事记者，并写有《战地笔记》。他亲眼目睹了这场战斗，他知道竞争的残酷，知道什么是“战争不作为”。他对潼关之战和商洛山突围的篇章写得特别详细。军队的阵型、地形、气候和士兵的心理都被记录下来。他不是那种文人“古康福塔”关起门来”。 他将战争描述为以牺牲生命为代价获得的经历。 1963年，《李自成》第一卷出版，引起轰动。郭沫若、叶圣陶、曹禺等文化界大人物都力挺支持。该书出版后，被翻译成英语、俄语、日语等多种语言。 当时很多人表示：“这是我第一次写这样的历史小说。”但美好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。 20世纪70年代初，政治风向再次转变。姚雪音的书被批评为“反历史”，并说他“歌功颂德”。就连他早年写的《牛全德在胡萝卜》也被淘汰和批评。 那段时间，他几乎没有出门，也没有说话。他一个人在家修改稿子。慢慢地他改变了。别人写小说是以年为单位，他却以十年为单位写。 《李自成》共有共五卷，耗时 40 年完成。有人劝他：“别写了，没有人会看的。”他只是说：“写完才觉得轻松。” 吴汉后来因“历史问题”而受到批评，并于1969年去世，当时《李自成》尚未完成。姚雪音也没等他道歉。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。 20世纪80年代末，“李自成”引发新一轮争议。 有人说这本书“虎头蛇尾”，也有人说“写得太勇敢”。但有道表示：“你可以不同意他写的东西，但你不能否认他写的是认真的。” 1990年，出版《李自成》第五卷。今年，姚雪银已经76岁了。 他只说了一句话：“此事就这么定了。”参考文献：吴瀚，《李自成研究笔记》，中华书局，1965。姚雪隐，《长夜》，人民文学出版社，1956。李洪峰，《姚雪隐传》，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，2006.《明代政治制度研究资料汇编》，国家图书馆出版社，1984年。 免责声明：个人创作，仅供参考 特别声明：本文由网易自媒体平台“网易号”作者上传发布，仅代表作者观点。网易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。 盘丝宁：上述内容（如有，包括图片、视频）由网易HAO用户上传发布，网易HAO为社交媒体平台，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。